关键词:扬妮克 昆汀·杜皮约
典雅舒适的小剧院里,一出差强人意的舞台剧正在上演,突然有名观众挺身站起,打断了演出的进行。他自称名叫亚尼克,是一名停车场管理员,下班后舟车劳顿赶来看戏,演出内容
典雅舒适的小剧院里,一出差强人意的舞台剧正在上演,突然有名观众挺身站起,打断了演出的进行。他自称名叫亚尼克,是一名停车场管理员,下班后舟车劳顿赶来看戏,演出内容却让他失望透顶。众人将他驱离剧院,过没多久他却又突然出现,掏出手枪跳上舞台……今晚,亚尼克才是真正的主角!
第76届洛迦诺国际电影节金豹奖 最佳影片(提名)昆汀·杜皮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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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劇的一大優勢,是台上演員與台下觀眾存在近距離接觸互動的可能性,因此當揚妮克站起來針對眼前差強人意的戲劇表達不滿,觀眾與演員之間久違的、針鋒相對的碰撞與對話,透過一把手槍得以成立。讓某種由來已久,基於不平等的共謀關係顯現並被打破——觀眾務必對整場演出投放絕對的信賴,才能以此換取愉快回家的心情。面對爛戲、爛表演,觀眾如被挾持的人質無法離開。戲劇躍升至「藝術」的殿堂,創作者逐漸無視(甚或鄙視)愉悅觀眾,感動觀眾的初衷,或者也可以問,背離觀眾意願的作品才有資格稱為藝術嗎?在危及生命的暴力震懾下,觀眾反而從受劃一觀念、評價標準的制約之中解脫,不同階層作出各自對藝術的理解與期待。杜皮約以不乏辛辣諷刺的俏皮語氣創造了彷彿與世隔絕的劇院之內,荒誕而又珍貴的極端情境,並最終映照出藝術創作現實的悲涼與殘酷。

设想过无数次,如果这是一出设定内的表演,其中哪些细节是不合理的,第一,不同场次的观众会做出不同的反应,难免会有极端的观众;第二,如果出现剧透,整场戏效果会差很多;第三,涉嫌威胁到观众的生命安全,有违法危险;第四,其中侵犯的观众的隐私,除了个别可以安排演员,其他大量的对话会引起不适,不是合理的剧本;第五,在影院角落尿尿,开枪,灭火器打人等情节的成本很高,不是可以轻松做出来的表演…此外还有很多其他的猜测,但直到影片结束都没有出现反转,说明这不过是一个被生活压抑着的基层人民对艺术和娱乐的亲历解读。最后扬妮克看着观众的笑容,自己流着泪微笑,这个夜晚,他很开心,而且是由自己创造的,无比开心。

当褪去那些奇技淫巧,反而呈现出杜飞对戏剧把握的高峰。让猎奇回归事件本身,交出老派(经典)的悲剧性呈现,悉德菲尔德式标准三段论。当扬妮克留下泪水,然后交给特警破门而入的戛然而止,你甚至不敢相信这是杜飞(也)会用的手法。这是观众被幕前挟持的永恒命题,更是艺术需求在狂躁和优雅之间试图发声的怒吼。除了片长无可指摘,但毕竟即使剑走偏锋的前作们多数也不过70多分钟,本作这些空景和停格若占据更多时长,也势必将超出窘迫营造或氛围感点到为止的必要,这部最直观的感受是相当克制和真诚的。这位拉斐尔-奎纳德的表演层次甚至是包裹了阶级性的,这太惊人了。

我都成为昆汀·杜皮约的粉丝了。他的电影《在警局!》《鹿皮》《育蝇奇谭》《吸烟致咳》都是很有趣的作品,但这部电影我没觉得多有趣,仅仅故事比较特别。远道而来选择看舞台剧过周末的扬妮克对这部舞台剧意见很大,他打断表演发表看法被演员回击,心有不甘的他持枪劫持了演员和其他观众,大家等着他现写一个剧本,然后交给演员表演。虽然观众和演员被他折磨得精疲力尽,但新剧本似乎还有些意思,扬妮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太喜欢这片,好在导演拍片速度极快,等着看下一部吧。

杜皮约真是天才。在戏剧空间内宣告语言、观看和权力的重合,精巧有趣又极具讽刺。审美、艺术、评论都是一种主观权力,但当占据权力阶级顶端的枪出现后,一切争夺都被强化且直观暴露。从分不清“我认为坏”和“这就是坏”,到每个人都在将“我想要”变成“你们想要”。扬尼克通过主观霸权建立新的秩序。被挟持的观看者、舞着枪的发言人。小丑们的表演强奸着观众。而观众又何尝不在表演着沉默或是喝彩。一把枪或是n把枪,剧院的出口究竟在何方?

7.7(2⃣️),置换于剧场的密闭空间中达成更为简洁真诚的悲情三角的投射,幽默地将被审视的主客体由一把枪为渠道而巧妙切换,继而在这样荒诞的互动效应中让我们得以瞥见世界运转的丑陋一角,时刻存在的对于边界的模糊化处理与呈现也令人称奇和恐惧。Quentin就这样轻巧地把秩序与权力的污秽核心牢牢抓住,在诙谐与紧张中自在游走,然后再出乎意料地让一种无法消解的悲伤倾泻而出/ Raphaël Quenard的表演很好
在剧场这一密闭的维度空间里,构建了银幕内外无法传递的对话框架,表达者与被接受者言语之间的直接碰撞,带来了不同阶层对艺术的理解思考和欣赏角度,盘活了不同的观看方向。这场游戏规则里枪的流动,上演了权力的运作机制,而演员和观众之间的主客体关系也经历了一次支配与被支配的调转。最终掌握暴力机器的夺门而入,则诠释了在一个有艺术粉饰的权力世界里,不同观念交锋亟需的真空地带,是多么令人无奈的短暂。
赞美时长是第一件事。当你是普通观众你的差评被人取笑,当你持枪返场你甚至能够主宰创作。从观众发难到演员发疯,男演员手握权力的姿态更令人咋舌,受不了的也不是不能一走了之,没到极限的继续留下来捧场。警察破门像扎破气球,小剧场里好不容易建立起看似和谐的秩序顷刻崩塌,天外有天,一把枪当然比不过几十把。(“挟持人质不人道”“你演烂剧不就是在挟持观众”,我感叹对啊影视圈真的流窜了太多绑匪…)
日观肚皮月可以增寿。剧场的一大优势就是可以让肉身直接冲撞,而杜皮约不仅发现了这个特点,也带来了不同阶层对艺术的期待、思考和评价标准,带来了(一如既往)锋利的中产和人性批判。枪的流转凸显出权力的运作机制,而最终枪来到了暴力机器手中,也讽刺性地、寓言般地指出了在这个由繁复的艺术纹饰装点的血淋淋的权力世界里,话语到底在以什么作为支撑,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正如阿兰·巴迪欧在《戏剧狂想曲》里想要阐释的,戏剧是一个完整的社会场,而电影不是,戏剧观众是社会的参与者,而电影观众只是一种事实——这部描述戏剧观演过程的电影恰如其分的成为了这本书的最佳举证,也是电影艺术和戏剧艺术对抗融合的佐证,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我们究竟如何参与到社会病症之中呢?是主动拿起枪?还是坐在台下一声不吭,还是鼓起勇气去抢夺如魔法一般的权力?
好令人伤心的电影啊……现代人拐弯抹角有口难言的恶疾被批驳得淋漓尽致,那些荒唐虚伪的面孔在这六十分钟里被幽默地撕开。如果我置身那个剧场,一定会爱上扬妮克,患上所谓的斯德哥尔摩。可惜我置身事外,只看到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一个做公交四十五分钟走路十五分钟才到剧场的人,用最无能的暴力为自己捏造出了一场荒唐的戏。太可悲了吧,这是今年看过最让人难受的电影……
6.5/10,从观众对艺术作品极度不满出发,最终落回了观众成功创造新的作品且令其他观众满意。这样的有破有立,某种程度上会让同样作为观众的我经历感动和力量的瞬间。不过中间部分还是过于架空了,会以为在做无聊的政治隐喻情景剧,直到结尾时外部力量的强势介入才将主题彻底明确下来【天呐这应该是少数如此盼望警察在电影结尾出现的情况】
你覺得電影(藝術)早就死了,它缺乏愛,把它留給有權的圈地吧,你想渾渾噩噩行屍走肉,可是總有洞外勇敢天真的人亮著眼睛執拗地說我們再最後試一次吧,真實真心大膽不管不顧,為了實現就一次,那自詡文明的憎恨他的真實詆毀他的努力羞辱他的粗鄙,最後的最後儘管被歹徒,可是他實現了,他依然開心地流淚地眼睛亮亮地看著台上看著台下,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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